小狐狸精之绿宝石盒子

你在这,看我;我在这,无视的被看

撕裂

扎克伯格去国会听证,全身而退。议员不用脸书,甚至幕僚也一时间提不出更多问题。

我没用过快手,一个重要原因是美国的苹果店里没有快手,对了还没有网易音乐等,而我的账户上还有不少钱,切换商店,支付卡什么,我嫌麻烦。

所以当很多人讨论快手、抖音、内涵段子什么,我也一样,完全不知道说什么。

这个社会就像一滩打碎的墨水瓶,墨水,向各个方向长长的流淌。每条墨迹之间,互不联系。这已经不是所谓阶层的问题了。

大概是200,300年前,西方的有了人文主义这样的传统,理解人,尊重人,在那个工业化起始的岁月,野蛮资本主义翻滚的岁月,是社会头部人群自身具有道德感的义务。资本家负责殖民,知识分子与传教士负责修补暴行。

而短短的近三、四十年,人文主义本身都开始难以为继了。人性的底线在哪?我们曾经将道德、人性、美德化为一体。那么现在,比如同性婚恋怎么办?比如性自由的尺度在哪?权益的主体是谁?权益的边界又在哪?这不是哲学家拍脑袋想出来的事情。这些都是在现实中,个体遇到的具体困惑。

大部分人的人生,是做不到不惑与圆融的。所以他们需要原则,需要规范,需要法律。羞耻感,从来都是与成长、教育环境有关。而且一旦确立,20年的确立,用60年都很难改。一个生物学的原因仅仅是,也就是100多年前,人类的平均寿命就30多岁。好不容易确立的道德边界,自然要延续很久。

当人类生物学的进化速度赶不上人类自身所创造的社会发展的时候,个体必然要遇到更多的冲撞、矛盾。

我们总是认为我们是对的。我们也总是在跟我们认为对的人交往。

就像登机,大部分时候,迟到,错过航班总让我们自责。偶尔赶上最后一分钟,总让我们庆幸。而这一切的前提是,航班是安全的。如果事后航班不安全,那些错过的人会认为是幸运;那些赶上最后一秒的,会被认为是苦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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